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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叶温/周温】喜丧鬼嫁女

灵感来源:31集罗姨帮老温梳头的脑洞


《侠探简不知》录院设定

录院,主要以客观的角度记录江湖中大小事宜。

——感谢山河令弹幕让我没有错过《侠探简不知》这部良剧

山河令相关CP:叶温,周温,毒菩萨/艳鬼,毒蝎/赵敬(我有毒!)

简不知相关CP:你们一定不关心对不对


>> 司马当

司马当一路紧随红衣白发女子。女子走得不快,也并不在意是否有人偷偷跟随,这使得司马当无须使出轻功。

他甚至一边走一边还想着别的事,几个时辰前他在鬼谷看到的事。他知道这女子是鬼谷的薄情簿主喜丧鬼,却不知道为何她要一人独自出谷。

 

然后他看到了一个白衣男子。

 

面相不过二十五六,青丝却已混入缕缕白发。

 

司马当看见那个人的时候,首先注意到的并不是那与年龄不符的白发,而是他背上的剑。那剑没有剑鞘,用白布简简单单、又厚厚地裹了好几层,在胸前随随便便打了个结。意识到有人来时,男子没有什么表情变化,一直保持着一种表情,面无表情,只是微微侧身将重心从左脚移到右脚。

司马当仔细看那男子里里外外衣物也都是白色的,他那身形做派,使他身上的衣,背后的剑,就像他这个人自身的一部分,而不像身外之物。

 

那剑说是剑,也有可能是刀,因为它比寻常的剑要宽,看起来又钝又厚重。之所以司马当笃定那是剑,因为他看到了没被白布包裹的露出的那一小段剑身,上面繁复的鎏金花纹。“这定是名剑龙背!”司马当咬着笔杆,旋即一拍脑袋,“长明山剑仙?”他立马飞身掠上树杈,背靠树干,七狼三羊的兼豪在手札上狂奔,脸上控制不住地露出大大的笑容。他觉得自己运气真的很不错。

 

“你知不知道鬼谷谷主要干一件蠢事?”

干他们这一行的,眼力听力都是绝佳的。司马当看到喜丧鬼走到白衣男子面前,听到她如此这般神神秘秘地问道。

“你是喜丧鬼。你知道我是谁么?你不怕死?”

白衣男子说话很快,几个问题一齐抛出,却不给对方回答的机会,似乎他根本就不在乎问题的答案。语速快,要么是脑子转得快,要么是不怕得罪人。司马当如此写道,又听到白衣男子继续问:“小蠢货要干蠢事与我何干?此次出山我便是要荡平鬼谷。”

司马当继续记录道:白衣男子虽嘴上说着要荡平鬼谷,却无任何实际行动,就连鬼谷薄情簿主喜丧鬼笔笔挺挺站在他面前,就站在他面前,只一臂的距离,他甚至一句劝人向善的话都没有。是因为有十足的把握,在任何地点,任何时候,都能轻易让那些世人眼中的恶鬼灰飞烟灭?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?

 

此番刚记罢,就听到喜丧鬼回答:“不管与你有关无关,你若想知道,明日午时去白鹿镇外竹林。”说罢转头就走,走得又急又快。

喜丧鬼转头就走,走得急快,好似怕白衣男子追上来将她杀了——司马当继续挥笔疾书,写完快速扫了几眼最新记录的这几页手札,颇为满意地捂嘴偷笑,笑得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。

 

脸上笑意还未褪去,司马当听到白衣男子清清淡淡地说:“树上的小子,是你自己下来?还是我揪你下来?”并不是大声地冲他喊,甚至没往他那个方向看一眼,白衣男子拂了拂袖,依旧面无表情,声音也是平淡如水。可司马当知道就是在对自己说。

 

傻笑依旧挂在脸上,司马当闪身下树,眨眼间就出现在了白衣男子身边,依旧一手执笔一手小札,“阁下跟长明山剑仙什么关系?姓甚名谁?家住哪里?今年多大?可有婚配啊?”司马当自然是不怕得罪人的。

 

可对方显然没心思回答这些问题。

 

“你在一边瞎写些什么呢?”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司马当发现自己手上的手札已经不见了。那手札已在白衣男子手上,正被翻看着。

“嘿,”司马当作势便要去抢却被对方几个旋步轻易躲过,“你不回答我问题也就算了,怎么还随便拿别人东西!快还回来!”可叹司马当只会轻功,而且极好,可轻功只有追踪和逃跑时有用,有时候轻功再好,不会别的武功,也于事无补。

 

“你这写的都是什么?”白衣男子不但翻看司马当的手札,一边看一边还念了出来,“只见一位满头白发的美貌女子,头戴杏叶繁花式样的纯金发饰,身穿一袭拖地红袍,面容与群鬼册上的喜丧鬼无二。她一手轻柔地抚上鬼谷谷主的秀发,一手拿起那上好的檀木梳,从齐肩的地方小心翼翼、仔仔细细梳到发梢。鬼主虽然脸上还是悲伤的表情,却额外又显出两分眷恋三分乖巧!烛光、铜镜、红妆,往事娓娓道来。鬼主是神医谷圣手甄如玉的遗孤,本名甄衍,现名温客行。喜丧鬼当年受甄衍父母救命之恩,在其父母出事的时候保了他,并庇佑他在鬼谷长大,终成如今的鬼王。可奇怪的是,喜丧鬼和鬼主聊起的似乎是他俩都知道的往事。他们为何要在此时此刻重温往事?对于喜丧鬼和鬼主来说,眼下不应该有更重要的事值得讨论么?为什么我看到的这两个名号里带鬼的人,一点恶鬼的影子都没有。有的确是浓浓的人间烟火气。此情此景,像极了婚嫁喜事前夜的母女交心。此时此刻,我看到的喜丧鬼,俨然是一位女儿要出嫁、高兴又不舍的老母亲。”

 

司马当最终放弃了去抢自己的手札,因为他发现白衣男子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,起初是好奇,再是诧异,后面就变得说不清道不明、丰富又精彩。这就稀罕了,他本以为这个人不会有表情,可人总是人,万般情感不可能总藏在心里的,总会流露一二。

然后他听到白衣男子不再继续念手札上的内容,“你这嫁女儿的比喻……”白衣男子顿住了,歪了歪头,不置可否,忽然长长叹了口气,低头思虑一番再抬头的时候便把手札抛还给了司马当,转而问道,“小子,你是谁?”

 

“在下录院第一美男子,司马当。”司马当挺胸抱拳,腰板笔直。

 

对方却是疑惑的神色,“录院?是干什么的?”

 

“你怎么连录院都不知道?”司马当心想这人是多么没见识,“一本小札录尽天下事的录院,主要以客观的角度记录江湖中大小事宜——”他还想继续说下去,却被白衣男子打断。神奇地,只要白衣男子一开口,总能抢去话头。虽然他的声音不大,也并不是充满威严,可就会让你立马停下来,听他讲。

 

“我就是长明山剑仙,叶白衣,家住长明山,是你爷爷辈的,暂无婚配。”

语毕,叶白衣扯嘴浅浅地笑了笑,拂袖而去。离去时司马当隐隐约约还听到了一句轻叹:“如果当时也有录院就好了。”

 

司马当也不追,站在原地,又开始往他手札上写东西。

他不用追,因为他知道下一次,明天,在哪里能再见到他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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